“行行行,驴马都差不多生的都是骡子……这个不重要,接着说你那……”
“就算这世上有鬼,我也不怕,我身正着呢。”凌子娘坚持道。
“也没有鬼你也得怕!三纲五常三纲五常,我看你是把三纲五常都学肛肠里去咯,咋就不过脑子不走心呢?”村长急得满头大汗,不知怎的这女人油盐不进。
“你少哄人,咱领导说了,三肛五肠就是糊弄人的东西,毒害妇女的农药!阻碍社会发展的剥削阶级!”
“放屁!领导啥时候说的这混账话,你!你这是大逆不道,没有妇德!”村长拍案而起,忍无可忍。
“你有男德,那你回大清伺候你皇帝老子去,”凌子娘也怒了,站起来把村长往门外推,凌子娘又高又壮,村长靠着那吸烟垮掉的烂肺呼吸不上来,很快被赶出门去,“别人都往前活,就你往后看!要不说新中国解放了我们没解放你呢!你活该!”凌子娘愤而磕上门,一阵又把村长的烟斗撅折了扔出来。
“我跟鱼的水的事,谁说了都不算!”
风波平息
段林刚到凌子娘家门前就看见村长被赶出来。张花还在那儿据理力争的时候,凌子娘开门把村长踹了出来,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村长趔趔趄趄地捡起地上的破烟斗,气得脸红脖子粗,转身看见段林来了,便正正身上歪歪扭扭的军大衣指着凌子娘的门跟段林道:“你瞧瞧这娘们,厉害得很,连我都镇不住。”
段林道:“她又不是鬼,你镇她干什么?你过来到我屋,我有话跟你说。”村长兀自生了一会儿凌子娘的气,随后便跟着段林去了他屋。金哥在后面紧紧跟着唯恐出什么事,结果到了段林门前就被段林赶了出去。
“你别进来,我跟村长两人说话。”段林跟金哥道,随后磕上了门。
金哥就乖乖蹲在门口等着。
段林跟村长道:“怪道今天说你准假,原来是处理昨晚上的事来着,你早跟我说这事,我早替你解决,何必闹得这么大,全村人都看笑话。”
村长道:“不是多大的事,不想麻烦领导,想着俺们村里自己处理掉,干净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