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放松,她的奶子掉回原位。
薄望津将双手覆盖上去,像在安抚她的情绪。
池最调整紊乱的呼吸,握住鸡巴底部,对着这根粗长的东西,害怕地闭上眼,用力挥舞。
噼啪,鸡巴扇到她的脸上。
腥气通过空气传入鼻腔。
看着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薄望津的兴趣愈发高涨:“继续。”
池最把头扭到另一侧,和上次相同,用对称的方式,把鸡巴砸到脸颊。
“加快速度。”他有点不满于她的害羞,催促道。
池最无法反抗,只能握紧鸡巴,快速地向自己脸上挥舞。
连续的击打声从胯下传出。
与巴掌的清脆不同,鸡巴扇脸的声音更闷一些,接触面积足够大,不是特别疼,力度更接近于他开玩笑性质地轻拍她的脸蛋。
只是一想到打在脸上的是这个东西,池最的心里就会萌生出无尽的羞耻。
在接二连三的惩罚中,挥舞的龟头渐渐溢出液体,融入她的泪水。
两条剔透的水痕滑到下巴,滴答滴答地落到腿上,然而双腿中央,有一片更大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