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鸡巴?哪有这种好事。”
池最只好泪眼朦胧地闭嘴,看着他。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池最点头,随后,又轻轻摇头。
她不该哭,但又觉得,她哭得有道理。
从这个表情,薄望津就知道她根本不理解,叹着气,将龟头抵到她的唇缝,随意地描摹:“你不相信我。”
“我没……”
池最急忙张嘴,鸡巴早有预料,捅进她的口中,堵住她想说的话。
他的尺寸过于粗大,她的下巴张到脱臼边缘才能勉强含住,舌头也被完全压平,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池最含住鸡巴,闪烁着可怜巴巴的眼睛,看向他。
这副摸样让薄望津的下半身更是窜火,鸡巴跳动起来,在她的嘴里再度扩张。
“唔”池最快吃不下,口水流出嘴角。
“乖宝不相信主人对你的感情。”他伸手摸到她的奶子,随意地揉弄,“只要是你送的东西,我都会喜欢,你却怀疑主人,是不是应该惩罚?”
也就是说,他其实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