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示弱却没有博得薄望津的心疼,反而加快手指肏屄的速度。
“眼睛在流水,可是小屄的水更多。”他亲昵地到她的耳边说,“听到了吗?乖宝的身体喜欢得不行。”
池最怎会没听到,越是如此反而越想哭。
不争气的身体,明明到这种时候,却还妄想主人的占有和抚摸。
她自欺欺人地摇头,不肯承认。
薄望津失去了耐心。
他牵着池最的手,压到蓬勃的下身。
她心领神会地解开他的拉链,把不知何时肿胀到狰狞的鸡巴释放出来。
他却不是想要她弄,命令道:“过去,跪下。”
池最不敢反抗,等待手指从屄里撤出,滴答着一连串的淫水,跪到沙发前面的地砖。
黏答答的东西沿着大腿滑下,形成可疑的一滩。
池最的脸正对他的鸡巴。
她像平时一样,准备张嘴含住,却受到薄望津的制止。
“想吃鸡巴?哪有这种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