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宁挣扎的很厉害,但畜生没打算放过他,温柔地哄着他,“最后一次了。”
“不!你刚才......刚才就说......说是......最后一次......你骗我......老是骗我......”
谢临清的犬齿轻轻地磨着那红痕交错的后颈,语气含糊道:“真的最后一次了,而且这回不肏宝贝的生殖腔了。”
陆时宁挣扎的轻了些。
他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被肏懵了的他抽噎道:“你,你发誓。”
谢临清从善如流道:“好,我发誓。”
陆时宁吸了吸鼻子,委屈地放松了身体,任由谢临清重新将他压在了身下。
但只是半分钟,陆时宁就崩溃地哭嚎了起来,“不要!不要肏那里!我不行!我不行的!”
谢临清笑得畜生极了,他打桩一样狠命挺动着腰身,“宝贝,你可以的,之前就肏过了,现在也可以。”
谢临清确实信守承诺,没肏进陆时宁的生殖腔,但他肏进了更要命的地方。
只被大鸡巴肏过一次的结肠口这次迎来了更可怕的入侵者,入侵者的大脑袋上裹着细密的长毛,有硬有软,只是微微刮磨,陆时宁就感觉自己已经死了一回。
哭喊了一晚上的嗓子再也发不出声音,陆时宁只能无声的绝望着,被迫沉沦在欲望的深渊里。
青涩的结肠口连单纯的性爱都扛不住,又怎么能扛得住这种能逼疯人的花样?
闭合的结肠口被又撞又凿又磨,只坚持了一会儿,就被破开了城门,任由敌军大肆出入,享用嫩滑的鲜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