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清一插到底,掐着陆时宁的腰就开始往里磨,羊眼圈磨在最敏感的腔口处,只是剐蹭一下,陆时宁就神色癫狂地疯狂挣扎起来,“啊!不要!不要!受不了!”
谢临清怜爱地望着心上人爽到性器流水的模样,下身却更残忍地开始小幅度顶动。
这一顶动简直要了陆时宁的命!
羊眼圈上的毛直接顺着闭合着的腔口钻进了腔体里,开始搔弄最敏感最细嫩的腔肉!
陆时宁的身体像是活鱼一样弹了弹,随后发出了一声凄惨的淫叫,性器就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噗呲噗呲地射在了谢临清身上。
那紧闭着的腔口遭受了最可怖的淫刑之后,也痛哭流涕地打开了腔口,任由滚烫的鸡巴肏了进去。
但这无异于饮鸩止渴。
紧闭腔口只是被几根毛钻进去剐蹭,可被完全肏进腔口却要承受几百根有粗有细、有长有短的毛发的调教。
在生殖腔被迫吞下套了羊眼圈的顶端后,陆时宁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微张着红唇,流着可怜的口水,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一样失神。
谢临清感受到的刺激不比陆时宁少,时隔半年,他终于肏进了朝思梦想的生殖腔里,爽得浑身都在冒汗。
他扯下身上的衣服,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在往下身流,热得他全身滚烫,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一身的力气都使在身下的alpha身上。
谢临清第一次射得很快,也没有玩什么花样,就只是简单地捣干着陆时宁的生殖腔,肏了小二十分钟就深深埋在腔体里射了出来。
全身都被肏得泛粉的陆时宁不堪重负地呻吟着,直到腹肌被撑出一个可爱的凸起,谢临清才粗喘着射完。
他单手捧起陆时宁的脸,凶狠地亲上了那不断呻吟着的红唇,将那呜咽都吞进了喉咙里,直到埋在陆时宁体内最深处的性器再度硬起来,他才不舍地离开了那甘美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