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力度,像是要把自己嵌进陆时宁体内,与他完全融合,将那只不听话的蝴蝶困在血肉织就的牢笼里。
已经被撑到极致的肠穴无法再容纳两颗鸡蛋似的卵蛋,谢临清不能得偿所愿,只能退而求其次,像个打桩机一样,劲力十足地捣干着紧涩的穴肉。
敏感的生殖腔被顶弄了数十次之后,很快反应过来,分泌出了大量的汁液,将凶器浸得水光淋漓。
有了充足的润滑后,干涩的甬道便再也不能对凶器造成阻碍,只能被肏个通透。
就连分泌出汁液的生殖腔也被玩了个透彻,一下又一下地被开凿撞击。
“啪!啪!啪!”
臀肉被胯骨狠狠地鞭打,就连穴口边缘也被卵蛋用力地抽打着,疼得被进入的人哭着让他轻一点。
吃到香甜鲜肉的野兽自然对这类声音充耳不闻,一心一意地逼着陆时宁发出更悦耳的淫叫和喘息。
谢临清每次打桩都是拔出来大部分,带出来一部分不情不愿的红肉,再整根捅进去,丝毫不顾陆时宁的承受能力。
这种肏法太狠了,连omega都承受不了,更何况alpha?
更别说这畜生肏了十来分钟后,突然站了起来,抱着怀里的人抛上抛下颠着肏干了起来,每次落下,陆时宁的小腹都被撑得很鼓,窄瘦的腰被猛得顶出一条诡异的凸痕,随后又消失。
对此,怀里的人只能发出更高亢的淫叫。
陆时宁一直以为,床上的花样就那么多,他跟谢临清多上几次床,早晚会习惯的。
可是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错的彻彻底底,花样虽然有限,但谢临清的变态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