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浑身绷得很紧,也对,被肏进了要命的地方,肯定放松不下来。
谢临清深吸了一口气,狰狞的凶器往外退了退,趁着肉膜放松警惕之时,猛得挺腰,再度顶了进去。
真的很爽。
是跟肏生殖腔完全不同的感觉。
这是一处还未开发过的秘地,有着无穷的魅力,引得谢临清格外沉迷,他小幅度地往里开凿,试图进得更深一些,享受更紧致的湿热。
但对一个alpha来讲,这种程度的侵犯显然已经超标了。
陆时宁高高挺起的性器在谢临清捣弄那处肉膜时就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
不是爽到极致后的一股又一股,而是像失禁一样,潺潺地流了出来。
“咦,宝贝怎么射了?看来......你之前并不是在向我求饶,而是爽得要命,命令我更重一点......”
畜生发言再度出世。
谢临清直接单手捂住了陆时宁的嘴巴,不给他任何求饶的机会,像是要将性器嵌在陆时宁体内一样,非人长度的性器再度做起了活赛运动。
并不是一味的肏干着结肠口,粗硕的顶端一会儿插进结肠口,一会儿顶进生殖腔,一会儿享受青涩的裹吸,一会儿沉迷在汁水丰沛的腔体里。
这具被玩透了的男性alpha躯体根本总结不出那根恶劣鸡巴进出的规律,只能提心吊胆,发出崩溃的闷哼声,紧缩着每一处秘地,绝望而又无奈地警惕着热烫的鸡巴突然的入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