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最后的行踪被查到在滨江,至于我父亲现在人在哪里,他不能再查下去了,而原因不是不能查,而是不敢查!
乍听到滨江,我脑袋嗡的一下。
什么叫不能查,而是不敢查?
太岁头上动土了不成?
我还在疑惑父亲怎么去了滨江,于哥说:“岳小姐,钱款我会尽数退给你,我们的委托合同就此作罢吧,你父亲的事情,我劝你一句,还是看开些吧,这件事儿,没有人能管,更没有人敢管,说句不中听的话,没有人会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去挣有命挣、没命花的钱。”
于哥这明摆了话里有话。
我想追问下去,于哥却在这个时候挂了电话。
我不死心,回拨于哥的电话,却被告知对方已关机。
我把手机丢进床里,眉头皱的死死的。
没有人能管,更没有人敢管,还是在滨江……我不得不把父亲失踪这件事儿,归咎到靠山身上。
就因为恨我,就要用这样的方式报复我吗?
我打电话靠山,靠山压根不接,换做之前,如果不是在忙,他怎么舍得不接我电话。
我难以疏散郁结在心口的闷气,人也委屈的不行,到后来一时脑热,只是简单收拾一下,就去了滨江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