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医生一本正经,我却不自觉耳朵发热。
宿醉清醒后,那些零散的记忆也逐渐清晰,犹记得他在我身前又拱又舔,蹭的我胸口酥酥麻麻,忘情的时候,两条腿搭在他头两侧,被他撞得头不住地顶床头,不堪重负的小木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不知盛怀翊是故意的,还是无意识动作,他扭头看我,唇角含笑,笑的不怀好意,直看得我心里都毛楞了几分。
私底下他怎么调情都不为过,但在医生面前还这么一副欠揍的样子,可就太可恶了。
可怕医生不知道他会撕裂伤口,是做的太猛的缘故!
从医院出来,我把医生开的药丢给他,双手抱臂,语气里透着不自在的娇憨。
“今天开始分开睡,随便你是睡酒店还是睡大街,别再和我睡一张床。”
盛怀翊过来抱我,笑道:“那我可能整宿都睡不着。”
“你整宿都睡不着和我有什么关系?没听到医生对你的嘱咐吗?”
盛怀翊装不懂,问我什么嘱咐。
我不好意思说“剧烈运动”四个字,嫌弃的翻白眼,“少和我装蒜,你这么聪明的人,会不懂?”
盛怀翊似了然,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拉长的声线,愈发显得故意。
他笑,“原来阿绫知道自己做的时候有多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