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盛怀翊一死,我于他而言,不过是一枚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即便靠山喜欢我、护我周全,也碍不到他什么事情,左不过是自己儿子在外包了个小蜜而已,破坏不了他一家子的和睦,也影响不到他和靠山之间的父子关系。
见不到靠山老子,我不死心,又去学校门口堵晴晴。
我到学校门口的时候,白颂娴已经接到晴晴,母女二人拉着手往一辆防弹车走。
见状,我快速下车冲过去,在保镖反应过来之前,挡在母女二人身前。
白颂娴被我吓了一跳,看清来人是我,她下意识护住晴晴,鄙夷一笑,“我当是谁,原来是文华的台柱子岳小姐啊!”
我轻笑,“沈太太的腿伤看来已经大好了。”
靠山老婆知道她受伤怎么一回事儿,即便下手的人不是我,也把根因归咎到我身上。
“我腿伤是好了,不过岳小姐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毕竟绝育这种事儿,岂是腿伤能比的!”
我暗自捏紧手指。
有的人就是贱,非得在你伤口上再撒一把盐!
我敛住撕烂靠山老婆的冲动,盈盈一笑,“绝育又如何?当了后妈,何愁不会有孩子?”
我笑的格外刺眼,目光若有似无扫过一旁的晴晴,“沈太太,您说我说的对吗?”
靠山老婆立刻变了脸色。
很快,她又笑了,“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