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渊眉头一沉:“你怎么捉住他的?”
薄司原淡淡说:“他身上有我的永久标记,能跑到哪儿去?”
霍沉渊十几岁就在外打仗,没标记过谁。
“你好像不太了解3s alpha永久标记一个omega背后的意义。”薄司原忽然微微笑了,望着玻璃墙里的少年,眼神里带着些许溺爱,“这代表omega的一举一动都在信息素的掌控下。”
是的。
后来霍沉渊看了录像。
穿着医生衣服一本正经逃走的少年突然浑身颤抖,猛然跪在了地上,痛苦地不停战栗,却还是心有不甘的想往外面爬,但他很快就捂着后颈满地打滚,疼得放声大哭起来。
没一会儿,一身白大褂的薄司原就来了,他不紧不慢地下了车,居高临下,甚至是冰冷的看着少年疼得蜷缩成一团,直到少年那纤细的手指,绝望地抓住了他干净的裤脚。
过了一阵,似乎是因为alpha释放了信息素,他的抽搐渐渐缓解了,在他手指放松下来之前,薄司原把他抱了起来,他捏起少年的下巴看他的脸。
少年偏偏头,不愿意让他看,薄司原却微微笑了,他慢条斯理的,把少年的脸扭过来,然后低头,吻干净了他的眼泪。
此时此刻的绝望,不情愿,痛苦,还有哀求,都不再是谎言。
薄司原获得了一种扭曲的快感。
阿岚的一切都是假的,但现在,他是如此的真实,确切,被他如此紧密的占有,拥抱,眼泪不再是一场虚无的谎言,而是传达情绪的武器,而他,薄司原,再也不会被这样的武器欺骗,也再不会被深夜绵长的,无法遏制的思念和孤独,活生生地杀死。
少年哽咽着,哭着问他,“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