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拿起了那杯金酒,一饮而尽。
一旁有人回过了神,故意酸道:“哎呦,追上了没啊就护上了?”
这酒烈得很,酒精在四肢百骸蒸腾,萧礼靳偏偏头,眉头一挑,“是啊,追上没啊,我也不知道”
他凑近沈琢玉,呼吸暧昧:“阿琢,我追上你了没?”
他英俊极了,混着白金色的挑染的头发,在后边梳了个狼尾,酒意熏熏然的暧昧,显得浪荡又桀骜。
少年攥了一手的热汗,脸颊发烫,萧礼靳的声音就在耳畔,,“这么多人,给我个面子,嗯?”
他点了点头。
酒吧的闪烁的霓虹,衬得他眉眼并不清晰,有一种朦胧的模糊感。
萧礼靳的眼睛一下就亮了,捧着少年的脸就用力亲了上去。他追逐着他的唇舌,强行令它与之嬉戏,不允许任何躲闪和逃避,吮吸,亲吻,啃咬,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吸干吞净,像是饕餮享用着一场久违的盛餐,一分一毫都不容许糟蹋和破坏。
“……唔!”
在众人或尖叫或哎呦或起哄的口哨声与欢呼声里,鹦鹉绿,天蓝,丹顶红,群青,白金,葡萄紫,绚烂多彩的霓虹化作缤纷璀璨的煌煌灯火,五色斑驳得像羽翼丰盈的小鸟,在众生的酒意中肆意的飞翔,旋转。
而他们在震耳欲聋的摇滚乐里,吻出了一场世界末日般的仪式感。
那几个人开始喊他,“嫂子!”
他们开始天南海北的聊起天来,聊x星的高价翡翠,前线的战事,还有滑雪冲浪,一望无际的草场,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