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原的故事隐去细节,其实也不是很长。简单虽不至于三言两语,复杂却也不必长篇大论。
讲完之后,萧礼靳沉默了许久,过会,他说,“原来如此。”
他靠在沙发上,慢慢解开了袖扣,望着薄司原,笑着说::“既然如此,那你一定不知道,他还是纪元企业的董事长,沈杳言的情人吧。”薄司原面色不变,空气中的雪松味信息素却骤然寒冷起来,萧礼靳的每一个字,都让着薄司原信息素的味道愈发沉峻冰冷,凛冽如身处数九寒冬,又带着一种无言的暴烈。
同为3s级alpha的萧礼靳并不畏惧,白玫瑰与混着酒意的雪松势均力敌,平等的在这一室之内凛冽的交锋,他们此时已经完全意识到对方的真正身份如果omega还在,那么他们自然而然的就是两看相厌的情敌和对手,而现在,他们都是一场无疾而终感情的可悲受害者。
按理而言,他们实在应当同仇敌忾,可针锋相对的信息素里,有着他们谁都不愿意承认的旧情难忘,于是气氛自然而然的,微妙而尖锐了许多。
萧礼靳站起来,望着窗外漂浮的层云:“我和苏琢玉,是在滨海的一场晚宴上相遇的。”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叫苏琢玉。”
萧礼靳偏偏头,笑了,“他说,他是沈杳言的弟弟,叫沈琢玉。”
他的思绪飘远了,好像又回到了那个灯火通明的夜晚,温暖的灯火下是踢踏的舞鞋和金黄色的香槟,还有在琴键上舞动手指的白西装少年。
那曲《梦中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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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礼靳是在滨海的一场晚宴上,认识沈琢玉的。
他是花雪银行的少东
会参加那场晚宴,一是银行和纪元企业有一场大合作,纪元企业对外新出售了一款omega保险,十分火热,很多人都为他们家里的omega们投保,而纪元企业将这笔巨额资金存入了花雪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