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足够有权,不是吗?
“小祁。”
回过神来,祁斯贤才看见这幅棋局,黑子攻陷阵地,已经占了一大半的棋盘。
他沉沉吐出一口气,把将要落在棋盘上的黑子又收了回来。
“你呢,你到底什么想法?”祁书记叹了一口气。
“他喜欢祁阔,我心里清楚。”
祁斯贤表面平静无波,指腹攥紧了一枚棋子,横搓揉捏,似乎把这死物当成了谁的化身,抓了许久没放下来。
一年前,北京政圈动荡,几个身居高位的官员同时被爆官商勾结,腐败严重,这称得上是一次极其严重的政治事故,祁家本不该站队,结果祁斯贤出了一回头,很不符合他的作风。
“你已经年过而立,我不会管教你,小阔还年轻,感情是什么东西,他一知半解,完全能被矫正回来。”
“但我不会让他再从政。”祁书记表情忽然很严肃,这并非儿戏,如今,高官家族很少有这样的觉悟,可祁家家教太缜密,上百年打下来的良好名誉,不能毁在小辈身上。
这也是他把祁阔死死压在国外,不允许他在毕业前回国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