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老公忙得不着家的日子,实话讲,我在许多肥皂剧里看见过,他们的感情太脆弱,还需要另一个男人来插足才能维稳。”
“还好有我在。”
周迟有点无语,他心道:祁斯贤最好是像死了一样安静。
他摘了那朵花扔在于泽秋身上,冷淡吩咐道:“别犯贱,该干正事了。”
……
色泽温润的紫砂茶嗤地一声冒出热气儿,见眼前的祁斯贤无动于衷,面沉如水,显然有些心不在焉了,祁书记叹出一口气,伸手给他亲弟弟倒了一杯茶。
今天他得了空,让祁斯贤上门陪他下下棋。
祁斯贤大概内心正在进行一场不小的风暴,攻势也愈发凶狠。
周迟近来愈发不服从管教,愈发特立独行,不和他打一声招呼跑去那么远,诚然,那是他自己的家乡,可这不能作为不打招呼的理由。
简直是胡作非为,遂心到底了。
周迟想做什么他猜不到,也正是猜不到,才会越发急火攻心。
三十出头的男人,现在却比最年轻的小伙子还要急躁,他从来都是掌控者,掌控自己、也掌控别人,决不允许自己出任何差池。他也忽然明白,自己似乎真正对这个虚情假意、满嘴谎言的小骗子产生实实在在的爱欲。
倘若这骗子一直不愿意听从他的管教,他是否要进一步扩大圈地,好让周迟永永远远也生不出一丝叛离的心思。
因为他足够有权,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