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迟小学住到高考毕业的卧室。
床底堆放几双洗刷干干净净的帆布鞋,桌子也像是外边餐馆里搬来的木头桌子,一侧的桌角底还垫着一个厚厚的字典。
小时候的周迟,也会趴在这里写作业吗?会因为桌子忽然塌陷被吓一跳吗?但还是默默地自己去搬了书来垫着,于泽秋微微一笑,在这间充斥着周迟成长气味的房间里,忽然感觉到心脏有些塌陷下去的酸软。
他去看墙上挂着的相片,周迟就视他为无物,摘了衣服开始换。
于泽秋看完墙上的照片儿,再转头时,就窥见这美妙的一幕,于是索性耷拉着眼皮,抱着臂在旁边一动不动地欣赏。
周迟在床上赤着脚,浑身脱得干干净净,只留一件绷紧的纯白内裤,显得臀部形状尤其浑圆挺翘。
腿部线条结实流畅,后腰的两枚腰窝深深陷进去,很快又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了。
周迟换完了衣服,掀起眼皮目光不善地看他,问他:“看够了吗?”
于泽秋大概比了一下位置,周迟那么长的腿,大概一脚就能踹到他下巴骨。嘶...他可是在拳馆里亲眼目睹过周迟臀腿爆发力的人,只得颇为遗憾的收回了蠢蠢欲动的双手。
他哥在苏州交接银行忙得不可开交,倒是给了他可乘之机,他来给周迟办事也有他的考量。
他说不要工资,但公司里却有一小部分他的股权,这远远要比那些工资要宝贵多了,周迟不会放任没有一点法律约束的他在公司内部乃至核心地带地游走,毕竟商业机密很重要。
所以周迟拿股权牵制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哪怕是为了自身的权益,他自然也要为公司肝脑涂地。
他们二人没有具体谈过这方面的事,但这就是于泽秋引以为豪的地方,他和周迟很有默契,向来一点就透。
周迟的确不算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