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很抱歉,你不必再执拗于他。”
脸上的疤痕隐隐发烫发痒,似乎要从中钻出什么东西来。
这句抱歉的真正含义,也许只有他和周迟知道。
“我不会放弃,你让他...等着我回去。”
“是吗?”男人并没有被他激怒,只是淡淡道:“回来后,你该叫他婶婶。”
电话被挂断,他被原封不动地退回来的一封信,连火漆都没拆开。
信纸末尾,是他在图书馆里随手翻开的一页窄门,祁阔对这句话印象很深刻:因为抱着与你重逢的期待,在我眼里最险峻的小道也总是最好的。
不过没关系,祁阔攥紧了信纸。
周迟对他讲过:坐以待毙向来不是他的作风。
于是他也开始亦步亦趋地模仿,行事作风和周迟愈发相像。
他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重新回到周迟身边。
...
周迟回了公司,嘉宏产业园
嘉宏科技经历了一波大换血,资历深一些的,早就给周迟递了辞呈,周迟也不作挽留,只剩一些他提拔上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