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对这种事情无所谓,他只看中实际的利益,名字只是噱头,更何况,嘉宏早已打下大片的市场,品牌效益深入人心,再去改名字一定会弄巧成拙。
祁斯贤比他多吃十几年的饭,怎么会看不懂其中的利益关系?
周迟都不用回答,他又兀自道:“你有自己的想法,这很好。”
可周迟分明感觉到他心情有些不好,摩挲在耳垂的动作也愈发躁动,大掌轻轻落在他脖颈上,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按住脉搏。
年轻人的朝气蓬勃在这一刻体现出来,血管跳动很有劲,隔着皮肤都震得他掌心发痒。
周迟不清楚身后男人的眼神紧紧勾在自己身上,眸底晦暗,犹如深海里亟待爆发的火山,表面平静无波,其实早就酝酿了一大堆难以揣测的浓黑念想。
一只不停向里打气的气球,憋久了,只待一个机会。
周迟只觉得颈后的皮肤都在发烫,被这种灼热的眼神盯的。
他敏感地如同弓起脊背的猫,敛目向一旁看过去,以为祁斯贤要做什么,可这男人又默默搂紧了他。
“你房间里似乎不太干净,是不是闹了耗子?”
平静须臾,男人忽然发问。
周迟闭眼时忽然想笑,的确有只见不得人的耗子,现在也许还在隔壁贴着墙偷听他们有没有继续进行某种运动。
“明天一早,我叫人过来打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