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去写小说。”他淡淡道。
“是吗?”
对所有人而言,周迟无疑是令人痴迷、危险的,像一撮冷焰,有着病态的吸引力,他们其实最初时都想试着挣脱这种迷恋,可无一例外都会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于泽秋觉得自己也有点受虐倾向,否则他顶着一脸的红肿,还能嬉皮笑脸越凑越近,满腔的恶念亟待迸发。
继续说下去吧,倘若把这颗黑透的心脏袒露出来,他能看见完美如假面一般的皮囊出现裂缝吗?
“周迟,你的心怎么这么狠。”
“真心喜爱你的人会被鄙弃,蓄意压制你的人会被报复,周迟哥哥,你是个煞神啊...”
于泽秋将掌心覆在周迟的颈后,感受到那里脉搏的流速似乎都快了一些。
“还有件事,我一直觉得很奇怪,棋室失火那天,你在哪里?”
“棋室有一把烧焦的刀,据说这把刀是日本一位刀匠的作品,刀刃上镌刻着繁复的纹路,流传至今依然削铁如泥,警察发现时被深深插进木质地板里,淬火之后血迹也识别不出来了...”
他没再继续说下去,因为周迟俯身而下,嘴唇轻轻碰在他嘴唇上。
于泽秋愣住了,感觉到自己唇缝里正有什么又软又热的东西侵入,他没有一丝犹豫地就接纳了,非但很愉快地迎客入内,还反客为主,舌尖主动追着周迟的舌头。
除了周迟之外,他从来没和任何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
这应当算他和周迟第一次舌吻,老实讲,有点刺激过头了,微微粗糙的舌尖从他唇瓣上扫过时,他几乎都要忘记身下昂扬挺立的那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