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是祁阔,能帮我去首都大看看周迟吗?”
“杨启,回消息,你人在哪儿,周迟在你身边吗?”
“小叔,周迟和你住在一起吗?有人说他已经半个月没回宿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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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宏公司于今日九点发布公告,原最大控股人陈嘉行,因非法挪用资金、无力弥补缺漏而宣布破产,被‘一尺阳光’项目执行人周迟,以一个亿的价格收购成功。”
“一年前,我市延庆区棋室发生的火灾,1死2重伤,已故人员为我市公安分局局长阎承海...”
“经警方调查得出,棋室内人员均为我市高层领导,人民检察院行政部主任李某、税务局副局长孙某、国民企业创始人江某,警员在内道深处挖出过亿的现金,现场清点时,足足烧坏四台点钞机...”
“该棋室经营人李某已被抓捕,其余牵扯在案的人员也都一一落网...”
傍晚时分,电视机依旧在重播晨间新闻,主持人的的声音铿锵有力,周迟垂着眼帘,在沙发上摸出遥控器。
“滋-”的一声,电视黑屏了。
厨房里炒菜的声音也戛然而止,鲜香略带辛辣的气味飘出来。
“看了第几次了?”男人将腰间的围裙摘下,看见周迟指间夹着一根才点燃的烟,皱了皱眉,上前夺走了,很自然地吻了吻周迟的嘴唇。
这是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类似于大兽安抚小兽时亲昵的触碰,两人的唇一触即离,祁斯贤感受到周迟唇瓣的干燥,问道:“今天喝了几杯水?”
“覆巢之下无完卵。”周迟并不接他的话,轻笑一声:“压了这么久的消息爆出来,哪个台不想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