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而言,眼睁睁看这个少年的脸色从傲慢渐渐褪色为灰白,是件比射精还要痛快的事情。
可周迟却让他失望了。
一局结束,他把手边的筹码堆再次拱手送至阎承海的钱袋里,表情冷淡到近乎没有表情。
一枚筹码十万,他只有三十万了。
这三十万堪堪只够再跟一次注,倘若他下一局继续输,就得连人带赌金一起被扣在这儿。
他的听觉向来不错,敏锐的捕捉到不远处的调笑声。
“老阎怎么爱吃这一款的?够韧,当心一口下去崩了牙齿。”
“我看不得高岭之花被玷污哈哈...等阎承海玩腻了我能去捡个漏吗?”
“他的身价可不低...”
“马上钱快输光了吧,还能跟得起注吗?”
“到时候场面岂不是很香.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