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差把嘿老兄,你脑子里是不是有个大洞说出来。
兀地,手机里嗡嗡震动两声,周迟给他回消息了。
他打开手机,看自己和周迟的聊天记录。
来之前,他问过周迟一句话,远远超乎了投资商的身份。
他说:“我之前和你聊过,那个很爱的前对象,我试过放弃,但怎么都割舍不掉,我是否应该追随自己的心?”
周迟回了消息,他紧紧盯着屏幕上那一句话。
“我干涉不了您的选择。”
“但坐以待毙向来不是我的作风。”
祁阔弯了弯唇角,把手机贴在心口。
......
北京,郊区的棋室内。
下午三点钟,周迟将手机倒扣在桌面。
眼前是熟悉又奢靡的古风装修,有处大大的戏台子,他面前不伦不类摆了一张方形实木牌桌,除他之外,其余三个男人均身价不凡。
阎承海,曾经在这间棋室里羞辱过他的人,被他当场扇得嘴角冒血,人丢到家里不说,还被迫停了三个月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