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被他前后夹击得浑身发抖,紧紧箍住他的舌头,满面潮红,不得以拿手臂盖在额头上,不让人看见他失神的模样。
因为动作较大,周迟挣扎间褪了一半的睡袍,内里朱红色肚兜小褂露了出来。
因为是女性尺码,他穿着有些不伦不类,结实的臂膀将一边的带子扯松了些,松松垮垮垂在腰间,末尾的红色小结恰好悬在肚脐上,随着周迟身体发颤也在轻微晃动着。
他被祁斯贤压得陷进床铺间,冷白泛粉的皮肉衬得那一抹红愈发刺眼,望过去,好似全天下只剩下这两种颜色。
周迟耻辱的侧过头。
祁斯贤微微愣神,嘴角牵起一抹温和的笑:“穿了吗?”
是了,这就是他给周迟微信里交代那件事。
许久不见周迟的动静。
祁斯贤抬眸,看见周迟微微蹙眉,盯着他的眼神复杂又冷漠,霎那间,他古怪的和周迟对上了频道:这个男孩恐怕又在思念那个远在国外的小男友了。
叔侄长得像,不单单是祁阔心里很膈应,祁斯贤心里也有几分不虞,总认为周迟的心还落在他那不争气的侄子身上。
他的眸色顿时黑沉如水,忽然笑了一声,说:“当他男朋友,和当他婶婶,你会选哪个?”
“宝宝?他是那么叫你的吗?”
周迟皱眉,那双被情色洗涤过的眸子不复从前的冷锐,即便是寒着脸,也像极了勾引的姿态。
“他什么本事,能叫你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