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们离开。”他讲。
男人被掐得喉骨咯咯作响,却还是颇为放荡的拍了拍他的屁股,从腰际又拔出一只冷冰冰的手枪,下流的戳在周迟的内裤里。
裤子早就被他划得东一条西一条了。
冰凉的东西戳在隐秘的位置,周迟浑身一抖,表情闪过一丝惊惧。
“咔-”他上了膛。
“真是个可爱的宝贝,该不会以为我只拿着一把刀就能出来唬人了吧。”
那把枪冰到周迟浑身止不住打哆嗦,扼在男人脖颈处的力道也小了很多,他后面干燥,又年纪轻,从未经历过不该有的事情,戳进去的十分艰难。
那股冷气冲进肠道,周迟下颚都崩紧了。
“放开他,我们什么都能做。”祁阔眼睛赤红,臂膀肌肉崩起,想冲过去又忌讳他手里那把枪。
“你能做什么?”男人不屑于朝他那边看一眼。
“会给男人舔吗?”杀人犯转而又将目光转到周迟身上,说:“或者,你和他们做的时候,他们给你舔吗?”
“后面太干了。”他慢悠悠低下头,裹满了炙热涎水的口腔冒着热气,对着周迟被强制撑开的下面随意舔了两口。
……
湿热的触感自下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