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骚。”男人问。
宽大又冰凉的手,表面附着微微的粗糙,像是冰凉却带有鳞片的蛇,缓缓爬过他的脊背。
周迟瞬间脊骨发麻,为这种诡异的暧昧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们究竟为什么走到这一步,祁斯贤也不清楚,只是这个在外面耀眼如骄阳烈日一般的少年,主动趴伏在他身上,睫毛轻微颤抖,幽黑的眸子里像有某种漩涡,诱着人一起沉沦进去。
他主动将最脆弱的喉间亮在自己跟前,像是在说,无论怎样对待他都可以。
这样的举措实在很要人命。
于是男人心中那幢沉寂了许久的房子也晃动了起来,发出了地震一般的喧嚣声。
随便怎么样吧,干脆就出一回格。
干脆就将那些伦理道德统统抛掷一边,任它被熙熙攘攘的人群碾碎为尘埃。
两人彼此的呼吸在狭小的角落里交错,耳边是嘈杂纷乱的交谈声,男人置若罔闻,只顾近乎狂乱的揉着这截上好的腰,力道大到像能把它拗断在掌心中,周迟硬邦邦的身板被迫压下去,凹成了一个不可思议、却很诱人的弧度。
少年细微的痛呼声被男人的唇舌吞噬得一干二净。
“你怎么这么....”男人的声音低沉、喑哑,却蕴含着一点点冷意,像是被结着一层寒冰的深邃的湖的表面。
完了他又轻轻自问一遍:怎么这么会勾人。
那只手掌已经被体温暖的有些发烫,手背暴起的筋骨触目惊心,冷白的晃眼的腰窝被揉得沁出一层熟果般的艳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