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靠靠!谋杀亲夫啊,快放开我!我快喘不上气了,呕呕。”
在他即将喘不过气儿的时候,周迟施施然松开了双手。
“活该。”他说。
两人无言以对,杨启一时半会也没敢触周迟的霉头。
可没过一会儿,他又想要开始作妖。
他骑着车,边回头去看:“周迟,不管你怎么想,我真想跟你踏踏实实过日子,像这样多好,我骑着大摩托车,咱们俩上外头下馆子,下完馆子再回家,晚上亲亲热热的拉上帘子...”
说完,他嘿嘿笑了两声。
当时的周迟冷冷回答:“别,我可不想跟你过那种生活。”
......
杨启开始有些迷茫,他想:他对周迟而言,究竟算是什么存在?是他一直自鸣得意的正宫丈夫的地位吗?还是他一厢情愿?
原来是施暴者和被施暴者的关系。
察觉到这点,他的眼里顿时一片死寂,心里像被刀嚯开一道口子。
他没脸喊疼,更没脸去求原谅,却仍然不愿意松开周迟,于是就执拗抓着裤子一角,殷红的血液顺着手臂蜿蜒而下,顺着手肘落下来,在一阵滴答声中在地上坠成一处小小的血洼。
“你准备拽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