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坎渊淡道,他手腕快速一抖,把双手挣脱出来,紧接着周身的绳子都往下掉,他完全挣开绳缚,站了起来,走到床边去拿湿巾擦身子。
元学谦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人竟然自己解开绳子站了起来。
钟坎渊迎上他吃惊的目光,淡定地解释道:“你捆得时候,我藏了一截在手里。”
元学谦:?
元学谦:什么?
元学谦:等等,这是怎么回事?所以刚才全程他其实是可以挣开的?!
钟坎渊上前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爸爸始终是你爸爸,恩?”
他一边擦掉胸上的痕迹,一边淡然道:“你总觉得我对你有某种奴役,因此你十分抗拒我控制你,从开始,到现在。我已经证明给你看,你并非只对我有臣服欲,除了被我调教,调教我也能让你完全地兴奋。”
元学谦抿着唇。
其实刚才做到一半他就已经意识到了,他内心想要压制钟坎渊的渴望,不曾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减弱半分。
元学谦说道:“只不过你更喜欢控制我而非被我控制,所以你一直压制我。”
“是,我喜欢压着你你看我就比你诚实多了。”
元学谦:……
“师父,你这不是诚实,是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