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咙一阵发紧。
戴上项圈和牵引绳的钟坎渊像一只立耳的杜宾犬,眼神坚决、肌肉勇猛,昂着胸膛,攻击性十足。
他安静地跪在地上,戴着他的项圈,标记着是他的所有物。
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元学谦小腹一热,命令的口吻自然而然地带出:“趴下去。跪伏。”
钟坎渊不再说话,伏下身子,他双手被缚在背后,无法用手肘撑地,只能就这猫式伸展的姿势伏下,大腿垂直于地面,脸颊贴地,背脊拉出一道弧线,小腹紧贴腿根,自然地腰部内含,耸起臀部。他继承了母亲的柔韧性又经常健身,要做这个动作毫不费力,撑得稳极了。
元学谦立在原地,喉结滚动。
他第一次见钟坎渊这样。
他原以为,他不会服从他的命令,最多也就是配合到玩笑地喊他一两声主人,从未想过他会配合到这种程度。
绳缚随着身体的延展,勒进肌理、嵌入肉中,在他身上勒出痕迹来,猎网困住他的猎物,它牢牢束缚着他,无处可逃。
视觉的刺激太过强烈, 元学谦的眼神一点点变暗。
在空幕,他调教过不少sub,但他总是克制的、理性的,他足够稳定,足够令人安心,永远把所有权利交付给sub执行,不会做任何超出对方承受的事情,更不愿伤害对方。
但是钟坎渊给他截然不同的感觉。
钟坎渊伏在他面前,哪怕仅仅是在游戏中,哪怕他此刻非常清楚面前这个人从未真正从身到心地臣服于他,也给予他非常、非常强烈的刺激。
他想凌虐他,想毁灭他,想用皮鞭抽得他皮开肉绽,想在他身上淋尿,想看他碎裂的样子,想他在他面前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