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坎渊见他眼带骄傲地用欣赏的眼神望着自己,问道:“好看么?”
元学谦促狭地:“我可遛你去镜子前面看看。”
他特地用了“遛”字,遛狗的遛。
“不必,”钟坎渊显然也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冷淡地拒绝,“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玩绳子,这有什么意思?”
“哦,你马上就会明白了。”
元学谦说着,手指挑起他腰侧的绳子往外一勾,带动卡在臀缝外面的绳结嵌入缝内,在软肉上摩擦。
钟坎渊脸色变了变。
“好玩吗,渊哥?”元学谦笑眯眯地问道,蹲下身子抬起那人疲软的欲望,“刚才不是挺精神的么?这会儿怎么萎了。”
钟坎渊冷哼一声:“因为你太磨叽。”
元学谦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诶,你现在很像那种……乐于挑衅主人然后期待被拍死的小brat。”
他叹道:“配合点,你这样我都进入不了情境。”
钟坎渊反问:“你要我怎么配合?叫你主人?”与。熙。彖。对。
“虔诚一点。”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