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叫‘想要’?!” 钟坎渊抬起青年股间疲软的性器放在手里揉捏,本该与他一样硬胀的部位此刻软绵绵地躺在小腹,一点要勃起的意思都没有,他语带讥讽,“这叫可以了?这叫受不了了?”
掩藏多日的秘密已毫不留情的方式被曝了光,元学谦咬住唇,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不等元学谦回应,钟坎渊已松开手,翻身下床,抽了床头的抽纸擦净手上的粘液,抬腿准备往外走。
元学谦想也没想,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待那人皱着眉转过头来冷眼看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事。被那样凌厉的眼神凌迟着,元学谦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得缓缓摇了摇头,眼神带了些恳求,定定地望着他。
钟坎渊毫不留情地扬手甩开他,背对他冷声道:“滚。我对肏死尸没兴趣。”
他独自去了主卧套间里的淋浴间,不一会儿,里面便传来哗哗的水声。
怎么回事?
元学谦仰面躺在大床上,忽然觉得床头灯有些刺眼,他抬起一条手臂遮住眼睛。
不是说自己没有受虐欲吗?怎么离了那些激烈的手段,竟会兴奋不起来?
鬼使神差地,他闭上眼睛,脑子里回忆起过往钟坎渊对他做过的事,他想起他在他家的卫生间里干他,他想起他忍不住连声哀求“坎渊……够了,够了!射给我,求你了……”,而钟坎渊的回应却是一边扇他的臀肉,一边抓起他的头发强迫他看镜子,甚至逼问“喜不喜欢被我打”,后来他被迫趴在洗手台上挨操,臀肉被扇得红红的。
元学谦想着想着,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从床上坐起来。
怎么会这样?
不是说不喜欢被暴虐地对待吗?不是说不喜欢被强迫吗?不是说他……不是M吗?
当初,在他与钟坎渊分别的那三年里,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无法从寻常的恋爱关系中获得满足感,他渴望更加激烈的感情,渴望控制,渴望暴虐。那是他种进他心里的种子,它在他的心里生了根、发出芽。后来,他以Yuan的名义去了空幕。在空幕的时候,Yuan很喜欢和Edwin约,他和Edwin在实践的品位十分契合,每一次和Edwin实践,都会让他觉得这是某种绅士游戏,就像打了一场高尔夫球,无关卑贱,无关践踏,他们是平等的、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