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元学谦工作上发生了一个大失误,恰逢钟坎渊工作受阻,心情极差,格外暴虐,那天破天荒拎元学谦去空幕,把他捆起来戴上口枷,不许他挣扎、不许他发声,狠狠收拾了一顿。
他罚得太重,直接踩过他的底线,惩罚结束后元学谦就翻脸了。
元学谦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醒来以后,他勃然大怒。认识他这么久,在钟坎渊印象里,元学谦再生气,也是红着眼睛咬着唇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兽,他从未见过元学谦像那一天一样,疯了一般不管不顾地对他破口大骂。而钟坎渊,他的人生到现在,从来也没有人敢这般指着鼻子骂他。
元学谦骂他人渣,控制不住自己的施虐欲,根本不是爱他,只是享受凌虐他的快感,和暴力虐杀犯没什么两样。他骂他不知悔改,说过很多次,却屡教不改,他带过最差劲的奴隶都比他强。
钟坎渊沉默着,既不辩解,更不反驳,安静地等他发泄完。
钟坎渊只说了四个字“我知道了。”
元学谦气得浑身发抖:“你知道了?!哈!这算什么回答?!”
钟坎渊脸色不太好看,那张素来沉静的脸竟闪过一丝难堪,素来咄咄逼人的语调破天荒地底气不足:“我,一直以为你也是喜欢的,不知道你这么反感。”
他一贯自负,这次却看走了眼。
从那以后,一切都变了。
尽管钟坎渊从未对那一天有过任何道歉,却认真在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