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坎渊详细地描述着恐怖的画面,说罢转身就往刑室门口走。
“不要!求求您了,不要!”元学谦在他身后喊道,可是男人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慌乱之中,他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开口喊道,“黄雀……黄雀!”
军靴踩在地上的声音停住了。
钟坎渊走过来,抬起他的下巴,眼神是令人捉摸不透的冷峻。
“黄雀……”
元学谦小声地又喊了一句。
钟坎渊一言不发,把板子随手扔到地上,俯下身子,着手替少年解开身上的束缚。
元学谦沉浸在极大的震惊里半天回不过神,直到束缚周身的镣铐被解开,身后的按摩棒的被抽出,才泄出了一小声呻吟。
钟坎渊把少年从方凳上抱起来,元学谦的体力被大幅透支,双腿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他索性坐到地上,让少年斜靠在自己身上,从背后抱着他,把他拢在自己怀里。
“我没想到……”
元学谦喃喃道。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您真的会停手。我以为……那个安全词只是一种心理安慰……”
钟坎渊淡淡地说道:“但你还是喊了安全词,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