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元学谦绝望地求道,眼泪不断地淌下。
他知道他自己什么都不能说,因此,当沾满了媚药的羊眼圈被放入他的体内,他只能无助地任由刑具折磨他的身体,得不到丝毫解脱,那种炼狱一般的滋味让他怕极了,更重要的是他会在折磨下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他不愿意展露出自己被情欲折磨的兽态,至少,不要在那个人面前。
他多希望……
在他死之前,留给那个人最后的印象是一个乖巧可人的小奴隶,而不是一条被欲望催使得摇尾乞怜的狗。
“我会把它涂满整根按摩棒,涂上厚厚的一层,如果你再不肯说我想听的话,这就是你应得的惩罚。”
面对少年的泪水,钟坎渊好似完全没有动容,仍是冷酷地恐吓道。
“呜呜呜……”
元学谦低下头咬着嘴唇低声地哭了起来,他小声地呜咽着,泪珠不断砸到地上。
他知道男人素来说一不二的性子,更何况……已经背叛了主人的奴隶,又有什么资格祈求疼爱?
可他半晌,预想中可怖的刑罚并没有来临,头顶反而传来了一声长叹。
钟坎渊单手托起少年的下巴,叹道:“宝宝,你哭得我都心疼了。”
他转身把润滑剂的盖子盖上,放回架子上:“好了,都依你,不用这个。”
元学谦抽泣了两声,挂着泪珠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