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没错,自己在害怕。
他对这种失控感是复杂的,他既享受又恐惧,他渴望被人束缚,却仍然保有对未知的恐惧。
“我愿意……被您束缚,”元学谦小声说道,他补充道,“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钟坎渊勾起嘴角,说道:“包括伤害你吗?”
“我始终相信,您不会伤害我的。”
他乖顺地答道。
一派胡言。
钟坎渊下了定论:“小奴隶,不要刻意取悦我。”
他语气里充满了警告意味,被拆穿的少年却没有马上泄气,元学谦稳稳地回击道:“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不是吗,我的主人?我之所以取悦您是因为,我自私地期望,在我被处死以后,您再也找不到像我一样称心的奴隶。您会恨我背叛您,却忘不掉我。”
钟坎渊听完发出了一声轻笑,他一言不发地走过去,从架子上挑了一根中等大小的按摩棒,递到少年唇前:“含进去。”
元学谦被按摩棒抵在唇边,撇开眼神,摇了摇头不是拒绝的那种惊慌失措的摇头,而是很轻地晃了晃脑袋。
钟坎渊手上微微用力,按摩棒顺利地滑进了少年的嘴唇,却被挡在牙齿外面:“张嘴。”
元学谦怯生生地摇了摇头,抿起嘴唇,歪头躲开,小声呜咽了一句:“不要……”
钟坎渊强势地捏起他的下巴,强行抬起他的头,捏开他的嘴,另一手把按摩棒整根塞了进去,异物侵入口腔带来微微不适感,少年被抬起的眼睛却扫向男人的裆部,裤裆间隐隐勃起的性器,圆圆的眸子里漏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