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坎渊说道,皮手套松开了对伤痕的按压,食指和拇指捏起了臀肉,被皮鞭抽破表皮的红肿臀肉被男人捏在手里,显得弱小而无助,他刻意在这时停顿了一下,将等待的恐惧放到最大,而后,他满意地听到少年发出了一声呜咽,这才用力。
“不要,太疼了……求您了……”
滚烫的臀肉被蹂躏,元学谦忍不住低低地哀求道。
钟坎渊不为所动,冷静地说道:“你知道怎么做就可以不疼。决定权在你,而不在我。”
“呜……”
少年于是不再开口哀求,只是低低地呜咽,熬了好久的痛楚也不肯再开口。
“打定主意不肯说吗?”钟坎渊终于松开手,却走到一旁,从架子上取来一些钢扣,“为了惩罚你刚才的乱动,这次我会用钢扣锁住你的四肢。如果你还是胡乱挣扎,那么钢制手铐会磨破你的手腕与脚踝,嵌进你的皮肉里。相信疼痛,会让你保持绝对安静。”
钢扣环被扣在他的手腕、脚腕、脚踝和膝盖,把他的四肢与方凳上凸起的铜扣锁在一起,钟坎渊又把方凳的腿与地上的地扣锁紧,元学谦尝试移动自己的四肢,发现自己完全被束缚住,动弹不得,他的双腿大开着,审讯室里凉凉的风吹入他的臀缝,他感到一双手捏起了他的下体,把一个环扣套入他尚未勃起的茎身,然后收紧。
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你在害怕,小奴隶,”钟坎渊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审视地看着他,“被完全地束缚起来令你丧失了对身体全部的控制权,因此你很害怕。从这一刻起,即使你供出了答案,只要我想,我就可以选择不停手。你全部的希望都将寄托在我身上,你唯有仰仗我,主动停下你的受难。”
元学谦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