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啪!
第二道鞭痕也被抽破了皮。
“痛!”
元学谦想要挣动身体,脱离后臀的苦楚,可是他的手与脖子被绳索绑在地扣上,腰又被踩住,完全被束缚住无法动弹的无助感,让他莫名惊慌。
嗖啪!
鞭子每一下都抽破一层皮,虽然只有薄薄的一层,可是在承受者看来,后臀剧烈的刺痛让他怀疑自己的后臀已经被打烂出血,元学谦心里的不安愈加强烈,他在项圈和绳缚的捆束下剧烈挣扎,被勒到咽喉,他猛地咳嗽起来,却因为被压在地上而咳得极为艰难,忽然,元学谦感到束缚自己双手和颈部的绳索被解开,一只大手抓着他的肩膀钟坎渊像拎一只猫咪幼崽那样把人一把拎得跪起来。
“咳咳……咳咳咳……”
元学谦跪直在地上,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着,氧气重新进入肺里,他重新掌握着呼吸的节奏。
钟坎渊就站在他面前,俯视着他,待他咳够了,才面无表情地开口说道:“这道绳索留了余地,况且没有直接捆在你脖子上而是连在项圈上,所以,如果不奋力挣扎,是不会被勒到呼吸的。”
元学谦轻声又咳了两声,神色有些复杂。
所以……你明知道是我的过失,还停下手放我起来?
他低下头,望着连接在自己项圈上的牵引绳,那一段小小的绳子让他莫名感到安心,他轻声说道:“对不起……”
钟坎渊扬着下巴,傲慢地说:“什么时候,我需要你的道歉了?”
元学谦低着头,他的视线正停留在男人漆黑的军靴上,他伏下身子,虔诚地亲吻了他的鞋尖,他的双唇在男人黑亮的鞋面上轻轻压下,停留了好几秒才再跪起身,小声喊了一句:“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