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及珞凇说话,钟坎渊率先开了口,语气不善:“子良,你这是拿华老师来压你凇哥,恩?且不说他段华卿不在,就是他在这儿,他与珞凇,也已没有任何关系。你凇哥要怎么做,与别人无关别人也管不着,他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更轮不着你指手画脚!”
珞凇闻言,皱眉,看了钟坎渊一眼,眼神里是警告。
钟坎渊倒是无所谓的样子:“你自己说的,再无瓜葛。”
比起秦子良的一无所知,钟坎渊是眼见着珞凇与段华卿的各种纠葛,那个人珞凇敬过、也爱过,种种深情却终归放下,到今日,只剩下一句“永不相见”。
珞凇冷道:“我没说过。”
“但你是这样做的。”
现在到底不是斗嘴的时机,珞凇没再争辩,只是再次眼神警告钟坎渊不要再乱说话。
钟坎渊冷哼一声不识好歹负手走去窗边。
钟坎渊走去一旁,连带着他带来的低气压都消散开去,屋里仿佛只剩下珞凇和秦子良两个人,秦子良看着珞凇,他知道珞凇决定的事情,绝无转机,小朋友的眼底翻腾着悔意,他喊了一声:“凇哥。”
珞凇只道:“管好你自己的事。”
秦子良先是僵持在原地不肯动,后来慢慢地、慢慢地转身,背对珞凇褪去裤子撑到桌面上。
“凇哥,对不起。”
秦子良撑着身子,摆出甘愿受罚的姿态,掩饰不住心底的歉意,说道。
“不必说对不起,”珞凇淡道,秦子良闻言眼神有些黯然,没想到他下一句竟是“说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