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听这叫什么话?”钟坎渊闻言差点气得吐血,他挥了挥手,看着珞凇,“你跟他谈吧。”
珞凇几不可见地叹了口气,看着秦子良说道:“起来吧。”
虽然时机古怪,虽然痛到麻木的伤势让人逐渐开始适应,可好不容易得到大赦,秦子良还是低着头站了起来。
他心里像煮沸着一汪水,一个、两个、三个,那些原本被压抑着的小气泡忽地没了约束,争先恐后地从水底冒上来,刺啦啦地快速上升,终于挤满了水面。
珞凇道:“藤条都打不怕你,几张纸,你就怕了?”
秦子良低着头,小声却固执地说道:“没有……”
“顶嘴?”
秦子良小幅地摇了摇头,样子乖巧又可怜,一副心有委屈却被迫不能说的小模样。
珞凇抽过A4纸,捏在手里:“这里面写了什么啊,不敢让我们看?”
“他们胡说……”
秦子良眼眶泛红,声音里不自觉带上几分委屈。
“胡说?”珞凇看他,“胡说你怎么不解释?”
秦子良红着眼睛不肯说话。
太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