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病?”
“珞凇没跟你讲么?”季蕴心听到钟坎渊的这个问题,表情有些微妙,“他不是生病,是煤气中毒。”
钟坎渊满脸写着两个字什么?!
“是天然气爆炸还是中毒?”
他问道,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消息。
季蕴心乐了:“你怎么跟珞凇的问题一模一样?他赶到抢救室的时候也是和你一样的表情,问了一样的话,怎么,一氧化碳中毒很不可思议吗?”
钟坎渊皱眉问道:“现在哪个小区还用一氧化碳?不是都用甲烷天然气吗?”
季蕴心一耸肩:“那怎么办?云川医生说子良是一氧化碳中毒,尽管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只能选择相信她,毕竟,秦子良素来勤俭节约,住在未经改造的老小区也很正常,不像你,一个人铺张浪费地住着别墅。”
钟坎渊追问:“那是怎么会一氧化碳中毒的?煤气泄漏?”
“他不是不小心,他是”季蕴心脸色沉下来,“自杀。”
“自杀?”这个回答更令人难以置信,“秦子良?”
此话一出,钟坎渊满脸写着不可思议,其实,何止他会诧异,季蕴心也觉得,那个永远温柔、始终对世界抱着善意的人,会自杀?
就连珞凇那个看起来最了解他的人都全然没有察觉秦子良有自杀的想法。
钟坎渊伸手按到门上,准备推门而入,季蕴心说道:“珞凇在里面陪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