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啪!
嗖啪!
藤条一次又一次劈裂入骨地往臀上砸,那两团肉被砸得颤个不停,一道道可怖的红痕争先恐后地浮现起来。
藤条打得很重,并且没有任何安抚,只有不断积累的剧痛,挨打的人在绳缚之下挣扎沉沦,越陷越深。
“够了!不要再打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秦子良终于经受不住,突然决堤似的喊道,疼痛垒得太高,逼得他的情绪濒临崩溃;可而就在那崩溃的临界点珞凇戛然而止。
“你以为我要说什么?”珞凇凌厉地反问,他的语速骤然变快,“我不会劝你放弃,秦子良,我不会。我知道你所做的事已经超出你能承载的负荷,但我不会劝你停下;我知道你不是神,但我不会逼你承认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如果你不拼命努力会后悔,那就去试;如果你不撞南墙不会死心,那就去撞。我要告诉你的仅仅是我看着你呢,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你说什么?”
秦子良颤着嗓子问道。
他浑身都在颤抖,肉体的疼痛和心理的逼迫双重夹击,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他无暇去顾忌什么礼仪、什么尊称,只是坦荡地把他内心深处的疑问毫无顾忌地直给出来。
珞凇稳稳地说道:“你不用怕,勇敢地去做你想做的事。因为我在看着你,所以如果确有危险,我会坚决制止你。”
多年以后,秦子良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如果确有危险,我会坚决制止你”;在他企图自杀被发现之后,珞凇连同钟坎渊,给了他一顿极狠的收拾,要他终生难忘,此后每次回想都汗毛直立,永远再也不敢有轻生的念头。
珞凇伸手给他轻抚,手掌触及臀肉的时候,掌下的小臀明显抖了一下连轻轻的安抚都承受不住,看来是真的疼狠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