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只惹人疼爱的小狗。
任朝青在脑子里将面前的人吃干抹净,嘴上却仍是态度温和:“我在问你舒服么?”
被问的人没有回答。
“射都射过了,有什么可害羞的?”他凑过去,用鼻尖蹭了蹭卫坤的侧脸,亲昵地说道,“下次这么管不住自己,要你舔干净。”
卫坤紧绷着下颌线,不说话。
“生气了?”任朝青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又洗了毛巾过来替他擦身子,他小心地观察着他的脸色,“不至于吧,你刚刚应该挺爽的,否则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连射两次。说真的,你射得好快,要不是我了解你,真会以为你是放荡型的奴隶,随便一挑逗就兴奋了。”
“闭、嘴!”
哦,不是生气,是恼羞成怒。
任朝青乐了,抱住他用力亲了一口脸颊:“我喜欢你这个样子,眼带春水、生机勃勃,比你平时一脸冷淡的样子好看多了。”
他忽然弯下腰,连人带毯子把人抱起来:“走,去卧室,这儿地砖太凉,一会儿给你跪感冒了。”
任朝青把卫坤放到卧室的地板上,苏国纬度不高,夏末秋初,天气温热,但顾忌卫坤方才高潮出汗,任朝青还是开了一点空调才撤掉卫坤身上的毯子,自己坐到床沿上,面对他的奴隶,正色道:“我们谈谈惩罚吧,小奴隶,你没忍住的惩罚。”
他语气轻松,不像个主人,却也不像个情人,介于情境和现实之间。
他平和的语气,让卫坤从酒醉和性奋中恢复一些清明,说道:“你故意的。”
任朝青大笑,爽快地默认了:“dom就是这样啊,恶劣,我们会假装大发慈悲地给你们选择,却故意给一些你们做不到的选项,以达到自己的目的。可谁让你上钩了呢?你本来可以叫我‘主人’的,是么?如果你同意叫‘主人’,我们现在就不会有任何惩罚。我很好奇,你在空幕实践的时候,也没有叫过他们‘主人’吗?还是说只是对我,叫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