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
他自问不是扭捏的新人,他熟悉调教情境里的各种规则,他在空幕的时候,明明可以十分顺畅地对着Yuan叫出“主人”的称呼,可是此刻,对着任朝青,他叫不出口。
空幕在他心里,是割裂的一块。在那间会所的空间里,他不是卫坤,只是Edwin,披着Edwin的外壳,他可以完美地扮演奴隶的身份。
可是如今,回到现实,他在现实中被恋人调教,他以他的本体、他以卫坤的身份接受调教,他卫坤闭上眼睛他像是陷进泥浆里的人,一步也迈不开。
“叫不出口?”
任朝青睨他。
卫坤刚张口想解释,任朝青的食指和中指便顺着张开的口腔插入其中,他漫不经心地用两根手指玩弄着他的舌头:“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叫主人,并且为你的犹豫付出代价;要么,我允许你叫我的名字,但是,今天晚上不许再射。”
“朝青。”
卫坤含着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却毫不犹豫地说道。
他一说话,柔软的舌头裹着他的手指运动,普普通通的动作落在任朝青眼里却宛若烈性催情药,他小腹一紧,下身在裤子的束缚下,硬得发痛。
意料之中的选择,任朝青想,你会后悔的,小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