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坤淡道:“没有,我是单纯的欲望不强,对任何形式的,都不感兴趣。”
“是么?你不想有什么别的、更‘刺、激’的尝试?”
意味深长的尾音。
卫坤低头笑了笑:“两个人在一起,不是非要发生关系,能陪伴就很好了。”
他避而不谈,哦,原来Edwin没有掉码过。
任朝青眼神更深:“那天介绍我们认识的钟总,我听说他以前在北庐的时候玩过一些……恩……”
他看着卫坤的脸,深深咬字:“调、教、游、戏。”
可是卫坤低头望着餐盘上的一片菜叶,听到这四个字,毫无反应。
任朝青故意装作天真地说道:“坤哥,你们大人,是不是都会玩这种游戏?”
卫坤的脸色快速一僵,他掩饰般的摸了摸鼻子:“不会。你小小年纪,别不学好。”
他语气里有不易察觉的一丝慌乱。
“这怎么是不学好,能让人快乐的事,就是好事。”
任朝青一字一句说得很慢,盯着卫坤脖子侧面的动脉看,卫坤的身材保持得很好、很匀称,颈动脉静静地跳动,他想把它咬开,他把他牢牢地压到身下,啜饮猎物的鲜血。
手中酒杯啪嗒一声倾倒在桌面上,葱白的酒液从杯中淌出,流了一桌,卫坤站起来,像是要逃跑一般说道:“我去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