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男人的手段,元学谦不禁阵阵头皮发麻,可是,既然下定决心与之相处,他不愿再欺骗,不愿现在妥协将来再犯规。他自觉问心无愧,更从不觉得卫坤有什么特殊,在他看来,卫坤更多是一种象征意义,他象征着他的权利。
他不愿,完全被他掌控。
与其将来犯戒被罚得更惨,元学谦狠狠咬了咬唇,压下心头的恐惧,坚定地回答道:“确定。”
“你自找的。”
下一秒,他被从温暖的膝上推下,钟坎渊冷声道:“跪到茶几上去。”
元学谦垂着头,一言不发地跪上去,一副听候发落的样子。
钟坎渊在茶台上取了一枚瓷质小茶杯来,捏住他下巴要他抬头平视,将茶杯放在他头顶,手起壶倾,壶中水倒入杯中,恰恰一满杯。
元学谦顶着一杯水,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还剩二十五下,杯子不落,我就准许。但若是洒出来一滴”钟坎渊回身从箱子里取了一根软鞭回来,看着他,面无表情地宣布残忍的判决,“你就给我重新挨五十下。”
五……五十?
元学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打在那么脆弱的地方,二十五下都是天文数字,五十下简直是让人不敢想象。
钟坎渊满意地看着他恐惧的神色,卷着软鞭入手,用鞭身挑起他的下巴,他欣赏着苍白的色彩在他的脸上一寸一寸扩大,一寸寸抹去那种俊脸上本来的神采与温度,也等待着,像将军等待一场注定会到来的投降。
然而,他没有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