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坎渊站在原地,眼底是深不见底的黑暗,片刻之后,他倏然拽起跪在地上的人,利落地压下青年的腰,二指探入他身后,在元学谦反应过来以前,已然利落地取出姜块扔进垃圾桶。
求您帮我。
当初,他这样教他,他告诉他,任何事都有代价,比如,若是要他动手帮他,必须做出等量交换。
可如今……他不曾要求任何交换。
我们都变了。
元学谦没想到钟坎渊居然这么好心,直接推翻自己先前的命令帮了他而没有索取任何代价,他心里正暖着,就听见男人说:“自己扒开。”
元学谦:……
自……自己什么?
他当然知道要扒开什么部位,可是趴下挨打难道还不够?还得自己主动扒开,亮出受罚的部位,门户大开地接受惩戒?
他宁可被捆起来抽,也绝不要这般主动求罚似的,至少,被捆起来还能保留尊严。
青年脸红得要爆炸,艰难地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挤出来:“能……能不能别……”
“你要再次提出异议?”
钟坎渊反问道,语气甚至有些轻快,听在元学谦耳朵里,却又千斤之重。
看来我要重新教你,我处理异议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