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坎渊抱着他，眼里闪烁着几分认真：“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元学谦沉默片刻闭上眼睛，脸颊蹭着男人肩膀布料：“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钟坎渊笑道：“你指什么？”
“我从没有想过你会同意……”他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一切尽在不言中，元学谦闭着眼睛吐露心声，“我一直都仰慕你，我想超越你，也想征服你。”
钟坎渊的眼神逐渐温柔：“我知道。”
“你不知道。”
他固执地说道。
钟坎渊沉声说道：“我最希望看到的，是你的成长。如果有一天，你能比我强，那我乐于见到。”
元学谦把脸埋在他的肩里，轻声道：“但我现在还不够，对吗？”
钟坎渊亲了亲他的额头，鼓励道：“会有那么一天的。”
元学谦闷声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