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现在,怎么脾气这么大?”钟坎渊既无奈又理亏,只好拉着他不松手,“我补偿你行不行,恩?”
元学谦哼了一声,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钟坎渊笑着亲了他一口:“你想我怎么补偿你?”
“你自己说!”
钟坎渊想了想,说道:“你不是一直都想上我?”
元学谦眼里明显闪过一丝亮意。
钟坎渊见他眼睛亮了,笑道:“怎么样,够不够有诚意?”
元学谦佯怒:“我是那种色欲熏心的人么?”
“你不是吗?”钟坎渊顺势把他圈在墙上,温热的鼻息在青年脖颈间挑逗,“是谁为了跟我争上下,坑了我一个几十亿的项目,恩?”
他舔着他颈侧跳动的动脉,如同猛兽舔着猎物的喉咙:“你想好了,仅限今晚,逾期不候。”
他言罢,把元学谦压在墙上吻了上去,男人特有的气息顺着贴近的脸庞窜进鼻中,浓郁的荷尔蒙让人迷醉,元学谦未及反应,已经被他剥掉了裤子,紧接着是上衣,一吻未必、三两下之间,他已然被剥得干干净净,钟坎渊手一伸,把人紧紧地箍在怀里。
元学谦赤裸的皮肉摩擦着男人身上的布料,清晰地提醒着他,他此刻一丝不挂而面前那人还衣着整齐,鲜明的对比形成强烈的羞耻感,在交吻中升温,发酵为强烈的性刺激。
他硬了。
小腹上坚硬挺立着的部位抵着男人的衣物摩擦,无处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