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在公司不忙的时候,盛书意也会提前回到她与薛泽的那个小家,不过每次,都是见不到他人。
薛泽都是接完女儿,到最近的国营酒店里走走,坐在落日黄昏的西湖畔喝茶,陪女儿写作业。
落空的次数多了,盛书意会直接把车停在巷口,步行到国营酒店,远远瞧见他们父女坐在遮阳伞下,一个耐心的辅导,一个认真的听教。
以至于后来,面对宋瑾的追问,盛书意都是只一句:“我毕生所期许的一切,薛泽都给了我。”
一个温馨的小家,乖巧的女儿,疼她护她的老公。
虽然……过程崎岖忐忑,但还好,在他们屡次想要放弃的时候,都有一个人在坚持的将对方拉回来。
宋瑾跟陈燃冉也说:“婚姻若是想长久,就得相互包容,一个闹,一个哄,一个走,一个往回拉,如果都冷着对方,谁都不愿意往前走一步,再深爱,也得走岔道。”
所以当收到她与薛泽的结婚请帖,宋瑾首先问的是:“那你跟泽哥到底领证没?”
问这话是因为,在盛书意的一番讲述中,只字未提领结婚证的事,只提薛泽是怎么求婚的,俩人是怎么和好的。
被问到领结婚证,泡温泉的盛书意笑了出来,“你猜。”
宋瑾没好气的瞥她眼:“明天你跟泽哥都要举办婚礼了,还让我这个当妹的猜?”
“会所跟这家高尔夫酒店已经不是我的了。”
一旁的陈燃冉是知情人,她喝口橙汁,优雅的向宋瑾点了点头,证实盛书意没说假话,“薛泽给买走了,怕她脾气一上来再给往外卖。”
盛书意从果盘里扎了块哈密瓜吃,“求婚前,薛泽先把我绑到民政局领的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