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经过了那么一次,她彻底信了薛泽的那句:你找一个,我绝对弄死一个。
如今薛泽再提这话,气的盛书意张口咬住他肩膀,牙齿用力的往他肉里陷,狠狠咬着他。
她咬,他顶。
她狠咬,他狠顶。
两个人就这么结合在一起互相折磨,直到精疲力尽,滚烫的浓精喷在她甬道深处,薛泽才把她抱怀里,让她跨坐在身上,大手摁住她的腰臀,低头含住她唇舌亲吻。
这个吻持续了数几分钟,盛书意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回应,然后回吻。
薛泽亲吻着她,把她手腕上的带子解开,埋头在她莹白的双乳,再次吸啃出一颗颗属于自己的印记:“你是我的小书意,是我的……”
不管过去多少年,岁数长了多少,他还是乐此不疲的用这种方式向这个女人宣示主权。
很幼稚,但也很有效。
因为自这晚后,盛书意再没向他提及那句:你不觉得你并不是有多爱我?你只是习惯了有我?
去他的习惯,薛泽很确定,他就是爱!
爱到不能失去她,爱到可以没有自我!
他就是这么肤浅!
因为从24岁那年的雨夜,遇到盛书意那天起,他就知道这姑娘才是他的活头!